在李娟的众多作品中,处女作《九篇雪》并不常被提及。我也是在探寻埋链她的写作之路时,得知她由于小编认为‘人民文学》杂志上发表《九篇雪》后走进编辑和读者的视野,才特地找来读。
翻开这本书,觉得很多故事似曾相识。序言说书中有一部分内容放在了《我的阿勒泰’里面,而我读过《我的阿勒泰》,难怪呢,很多都重复了。
同样是在序言中,李娟坦言对这本书中年轻的笔力与年轻的矫情感到羞愧,多年来都不肯再版。但越来越多的读者有需求,网上也开始出售它的复印本和电子版,制作粗糙,错字连篇,令她不安。于是她开始修正原来的版本,重版此书。
虽然有所修正,但作为处女作,这本书确实如她所言,笔力年轻,稍显矫情。由于读过《我的阿勒泰》,我在阅读时遇到重复部分便一跳而过,而剩下的内容,则乏善可陈。
特别是《九篇雪》一文,由于是她最早发表小编认为‘人民文学》这种重量级文学杂志上,算是她写作出版之路的敲门砖吧,我一拿到书便在目录里找这篇,读过却特别失望。
这篇完全没有地域性,就雪说雪,长长的9节,像少女的呓语,絮絮叨叨,零零碎碎,矫情得令我尴尬,不知编辑为何会喜欢这样的文章,由于我不懂的“文学性”?抑或是那期有推出两个少数民族地区作者的任务?
书中的最后一章,大多是这种少女呓语般的文字。以我如今的心境,很难喜欢。或许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的真少女时代,感想又会不同吧。
我还是爱看她描述的生活,不管是在村子里和哈萨克酒鬼的故事,还是在荒野中看山看云看水流,或者在乌鲁木齐做廉价工人,那些或窘迫或痛苦、或艰辛或狼狈的生活场景,在她的笔端总流淌着欢乐,并游每当快要涌起同情时,又忍不住笑了。
有人说,喜欢李娟,由于她的文字里有我们向往的诗和远方。她生活在我们的远方,用诗一般的语言记录着远方的生活。热爱城市生活的我,并不愿意置身那样的场景,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就好。
而李娟自己呢?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,不管她写得多么生动有趣,也是想极力摆脱那种窘迫和艰辛的。
有一篇文章中写到她们的愿望:
写了这么多年,如今除了外婆已去世,她们都已经实现了这些愿望吧。
在今年3月的见面会上,李娟坦言最近几年经济状况好了很多,自己住进了城里的大房子,也给妈妈买了房子,她喜欢现在的生活情形。
站在2018年的现在,回看2000年的李娟,竟然已经过了18年!这18年间,她从一个每月领250元工资绝液销吃不饱睡不好的打工者,到机关职业人员,再到受万千读者关注着的专职作家,也是时刻看得见呢!
很多作者的处女作都不愿再版,由于不想面对当年那样的自己和那样的文字。有成长才有嫌弃,从这个角度说,还能读到李娟的处女作,能感受到最初的她与如今的她之间的差异,也是我们读者的福气,对吧?